线下配资公司 乌兰巴托的夜,韩国人的“天上人间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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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旷野的风,你慢些走,我用沉默告诉你,我醉了酒,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,那么静,但当落地在乌兰巴托机场后,宁静突然被打破,周围竟然充斥着许多叽里呱啦韩语。那一刻,仿佛蒙古国已经被韩国人所占领。
仔细寻着声音的源头望去,这些成群结队的韩国男性有老有少,身材高矮胖瘦不等,但不变的是,他们每个人眼中都有着对某种东西的渴望。
那是一种犹如野兽嗜血的贪婪,令人不寒而栗。
这群韩国男性为何组团要到乌兰巴托?
今年57岁的朴永秀来自韩国釜山,其主业是一位从事矿产和稀土交易的小商人。由于工作繁忙,加上大男子主义,朴永秀20年前就和前妻离婚。
当朋友好奇地询问他是如何挨过这20多年的单身生活时?他摇了摇手中的酒杯,轻抿一口之后,思绪也飘到了千里之外的乌兰巴托。
那是2009年,朴永秀为了拓展公司业务和资源,主动找到一位相熟的朋友,请他带自己去一趟乌兰巴托。
乌兰巴托是蒙古国的首都,而蒙古国位于中俄两个大国之间,该国拥有丰富的矿产和畜牧资源。
加上一直以来,蒙古国奉行“第三邻国”战略,同中俄保持距离。而蒙古国和韩国都属于东北亚国家,且都是中国的邻邦。
冷战期间,由于蒙、韩两国分属两个阵营,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流与合作。冷战结束之际,两国受到国际局势变化的影响,于1990年3月建立外交关系,其后双方共识和互信日益增多,关系发展迅速,两国社会文化交流日益密切,韩国在蒙文化影响力不断增大。
此后,由于韩流文化的强势入侵,加上大量韩企在蒙古国落地生根,让曾经驰骋于马背上的蒙古人,居然普遍对韩国乃至这个国家的民众有了一种近乎“崇拜感”的畸形感情。
再加上蒙古国经济一直萎靡不振,首都乌兰巴托居住全国50%的人口,难免就会有些“失足妇女”通过出卖身体赚取报酬。
身材矮小,其貌不扬的朴永秀,之所以一直保持20多年的单身生活,不是他洁身自好,亦非身体出现问题。
从2009年之后,朴永秀和蒙古国一家矿产公司达成合作协议,他每个月至少来往于釜山和乌兰巴托两次,主业当然是协调两方公司的业务往来,副业则是“大冒险”。
每次刚从乌兰巴托机场出门,便会有专门的韩企接待车队,将朴永秀带到固定住所。简单收拾一下,略微掩盖下自己已经“地中海”的头顶,他就被接到由韩国企业开办的韩资KTV。
一进门,朴永秀轻车熟路走入最里面的包厢,周围都是他这么多年来在乌兰巴托结识的“密友”。大家同样心照不宣,嘿嘿一笑后,拿起纸质的“菜单”,翻开一看,菜单上居然印着诸多年轻女性的照片。
心满意足之后,朴永秀和这帮“密友”再乘坐飞机返回韩国。
循环往复,这群在本国根本找不到女友的“阿加西”们,彻底迷失在乌兰巴托的夜色里。
朴永秀一次喝大了,还对那些没去过乌兰巴托的好友说了这么件事:我有次厌倦了当地韩企安排的固定行程,便信马由缰地来到了乌兰巴托周围的棚户区。低矮的平房门口,会突兀的出现一双女鞋,这是外蒙女子独特的招客方式。
在这里,我会享受到和以往不同的“待遇”。
朴永秀的这番发言,让周围人震惊不已,他们在心里生出对乌兰巴托的向往时,同样在担心这些“服务”贵不贵?
“不贵!一次是五万图格里克(折合106块人民币),一小时八万图格里克(折合170块人民币),一整天只要二十万图格里克(折合426块人民币)。”
朴永秀报出的价格让周围人一阵惊呼,这群游离于社会的边缘角色,不是没有在本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,但高昂的价格加上低劣的服务,让他们望而却步。
按照韩国平均月薪1.5~2万人民币的收入,他们完全能前往乌兰巴托“消费”,在那里,可以享受到不同于本国的“顶级服务”,而不是被韩女嘲讽。
从那之后,朴永秀一下成为朋友眼中的“香饽饽”,大家都想和他一起去乌兰巴托“探险”。飞机落地,来到街头映入眼帘的就是现代汽车,还有随处可见的韩国餐馆;就连机场电视也在播放韩国综艺。
一场新奇的“冒险之旅”就此展开。
随之而来的是一份蒙古国旅游局官方数据:自2005年以来,每年都有超过四万的韩国旅客入境蒙古,在蒙古境内长期有超过五千的韩国人生活,男性的比例高达70%。在过去的19年里,每天都有至少一百个韩国男人带着相同或不同的目飞来乌兰巴托;仅2023年,韩国入境蒙古的游客数量突破了五万大关。
在这份官方数据背后,日本名古屋大学法学院同样发布的一份调查报告,揭开了一个惊人事实:2012年时,蒙古全国总人口为270万,官方承认的“卖春女”就近2万人。若抛开老幼妇孺,只计算适龄女性,差不多每50名外蒙女性就有1人从事性工作。
仅看人口比例,蒙古国的卖淫增长率比泰国、菲律宾那些风俗业发达的国家还要离谱。
今年23岁的乌仁娜就是其中一位“失足女”,她来自偏远的牧区,由于荒漠化的蔓延,导致水土严重流失,数年前,她和家人搬到乌兰巴托讨生活。由于贫穷,加上竞争激烈,全家人只能随便搭个蒙古包来生活,一家六口人只能住在十平方米,日常条件简陋得令人无法想象。
为了补贴家用,在一天傍晚,乌仁娜将自己的鞋摆在门口。父母与弟弟目睹了这一切,但他们却是那样的无能为力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迎面走来一位50多岁,有些秃顶的韩国大叔。经过攀谈,乌仁娜得知他叫朴永秀……
第二天,母亲把她抱在怀里,二人放声痛哭。当晚,乌仁娜又将鞋摆在门口……
不久,身材窈窕,五官清秀的乌仁娜经掮客介绍,来到乌兰巴托市里一家韩资KTV工作。经过几年“打拼”,她早已褪去青涩,成为风月场的一名老手。
得益于高昂的收入,乌仁娜的家人搬出棚户区,来市里租了一处公寓,弟弟也上了中学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乌仁娜接受了一家中国自媒体的采访,在镜头里,她落落大方,丝毫不避讳自己不光彩的经历。
据乌仁娜说,全乌兰巴托有近两万名20多岁女孩子在从事相关产业,她们大多不是真正喜欢这一行,而是为了摆脱贫穷,过上更好的生活。
由于能吸引大量韩国男人前来,带动当地的GDP,沆瀣一气的官员不顾本国严厉的法案,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风俗业由此变成了灰色地带。
据统计,仅从2002年末到2021年末,整个蒙古国专门针对韩国“旅游客”的所谓韩式KTV以及相关配套产业一度超过300家,其中80%以上在乌兰巴托,非法营收折合人民币1亿元。
在采访的最后,乌仁娜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我这几年接待了不少国家的客人,韩国男人最小气,要求也多线下配资公司,反倒神秘的东方客人最体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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